黑龍龍神：敖?
純陽弟子：幻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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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話：昏暗下的誘惑
昆侖山，純陽宮。
三名掌門親傳弟子——幻宿星、幻星月、幻月吟正依據(jù)長幼之序，跪坐在蒲團(tuán)上，面容認(rèn)真與嚴(yán)肅地凝視著前方那執(zhí)著拂塵的長者。他們一致表面無異，卻實(shí)在地各懷心思，靜候眼前久違，剛從閉關(guān)修煉三年出來的掌門師父開口。
眼前的掌門師父白發(fā)蒼蒼，明眼清眸，面色溫和，歲月滄桑的印記映在了他的臉上。他一身鶴骨松姿，清奇不凡，儀容軒昂，是一副智者的姿態(tài)和氣質(zhì)。他抬起眼簾，瞥過了眼前三位弟子一眼后，嘴角不禁上揚(yáng)起來，輕聲道，“你們來啦，為師的好徒兒們?！?/p>
幻宿星、幻星月、幻月吟敬下一禮，恭敬道，“徒兒拜見師父，恭迎師父出關(guān)?！?/p>
“都是乖孩子，起來吧。”
“是?！?三人一并起過身來。
掌門很是滿意眼前三個拔尖的徒兒們，他調(diào)整了下手中的拂塵后，再次說道，“三日后是圣池的開封之時，也是試煉之時，為師要你們其中的兩個去，好提升自身的修為?？赡銈円仓?，這圣池的試煉比一般的試煉來得兇險異常，只有實(shí)力相當(dāng)者才方可入池一試?！?/p>
聞言，他們?nèi)说哪宽涣?，都有著明顯的晃動，可見其心思。然而，還不等他們表態(tài)，掌門便是先行落下一語。
“宿星和月吟，你們兩個去此次的試煉吧。至由星月的話，以你現(xiàn)在的資質(zhì)肯定是不足的，就先練好基礎(chǔ)，再做打算吧?！?/p>
此話一出，眾人的心思愣是一變，甚是五味雜陳。而幻宿星和幻月吟驚訝的目光皆是不約而同地落在一旁的幻星月身上。只見，幻星月那張幾近完美的臉上毫無波瀾，平靜與冰冷，絲毫讓人感受不到他的情感變化。眼簾稍稍往下一拉，掩住了半邊的眼眸，留下一絲的目光縫隙。
“師父既然心中早有屬意，那又何必喚我等前來一敘此事呢？多、余、的。” 幻星月特意在最后那三字加重了語氣，隱隱中透露出他此刻的情緒。
“星月……對師父不可無禮。師父是為你好。” 幻宿星勸阻道。
對于這個二師弟的性子，幻宿星是再清楚不過了。
他們幾乎是在同個時候拜入純陽的門下，也是在同個時候被掌門選中，收作親傳弟子。朝夕相處下，自是知道幻星月那烙印在血脈中無法被馴服的桀驁，以及那令人不敢恭維的態(tài)度。仿佛，在這個世上，也就只有幻星月知道自己最真實(shí)的一面，變幻莫測，其他人都無法探測。
然而，幻星月不理幻宿星的勸導(dǎo)，只是冷靜中帶有嘲諷的語氣回道，“是啊，師父確實(shí)是“為、我、好”呢。畢竟，我的修為，我心知肚明。若要和大師兄及小師弟，簡直是不堪一擊，不是嗎？”
聞言，幻宿星下意識地退縮了，不再多語。因?yàn)?，他知道，自己已?jīng)是踩到幻星月那在意的點(diǎn)了。
“好了，不要再吵了。” 掌門看了幻宿星和幻星月二人一眼后，不禁笑著地嘆了一口氣，繼續(xù)道，“為師好不容易才出關(guān)，可不想見到你們師兄弟為此吵起。不過啊，星月你這性子是不是也該改改了？為師這一出關(guān)，就聽到他人對你的負(fù)面評語呢?！?/p>
對此，幻星月沒有要半點(diǎn)掩飾的意思在，直說道，“很抱歉呢，師父。關(guān)于這一點(diǎn)，星月改不了，也不想改。他們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去吧。那些訓(xùn)斥，我也不是第一天聽到了?！?/p>
“二師兄，你怎么可以這樣和師父說話啊?！?此刻的幻月吟已是耐不住性子，愣是對著幻星月直言起來，“師父和大師兄都是為你好，你非但不領(lǐng)情，還出言不遜。這若是讓他人見到了，可是會敗壞你的名聲的，還會讓人質(zhì)疑師父、掌門對你的教養(yǎng)?！?/p>
話音一落，幻月吟隨即迎來幻星月的轉(zhuǎn)頭一瞥。
那是帶著凝冰般的陰沉眼神，是再明確不過的無聲警戒。
（閉嘴，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
須臾間，幻月吟整個人都縮起，顫巍巍地垂下首，不安的眼珠子在激烈地晃動著?？吹交迷乱鬟@個反應(yīng)后，幻星月才滿意地回過頭來，并對著掌門再次敬下一禮，說道，“師父，若無要緊的事，請?jiān)蕼?zhǔn)星月先行告退?！?/p>
“星月可是有要事？”
“非也。不過是，這里的空氣很是讓人不舒服，太郁悶了。我都快要窒息了?！?/p>
幻宿星：“星月你——”
“罷了罷了，你們都退下吧?！?掌門執(zhí)起手來，揮了揮，“為師不喜歡看到你們起爭執(zhí)的樣子。星月既是不舒服……那就先回去歇息吧。”
聽到這話，幻星月的唇角隨即上揚(yáng)起來，笑著道，“謝師父允準(zhǔn)，那星月就先行退下了?！闭f完，他便是兩袖一拂，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離開了，獨(dú)留掌門他們?nèi)嗽谠啬恳曋谋秤皾u行漸遠(yuǎn)。
“師父，二師兄如此目中無人，您不生氣嗎……”
幻月吟確定幻星月走遠(yuǎn)后，才敢松懈下來，才敢開口一說。不然，以剛剛的那股壓迫感，他定是全程低頭不語，不敢正眼看幻星月一眼的。從小到大，這二師兄待他便是一直如此。冷冰冰的，似冰山雪蓮般，稍稍一瞥，便能讓人退縮，不會再輕易嘗試一探，無盡的深淵。
掌門走向前去，看著幻月吟擔(dān)驚受怕的模樣，伸出手去，摸了摸少年的發(fā)頂，溫和道，“剛剛嚇到了吧？別怕，星月的性子向來如此，習(xí)慣就好。只要不去招惹他，便會相安無事，實(shí)實(shí)是為師把他給慣壞了……”
“徒兒知道了……”幻月吟滿臉委屈，向著掌門師父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著自己明白了。
倒是幻宿星一臉擔(dān)憂起來，附議道，“師父，你也管管他吧。再這樣放任星月下去，以后可是會出大事的……門中已是很多人不滿他的所作所為了。說他除了一張好皮囊外就——師父恕罪！徒兒不是有心的！”幻宿星自知說錯了，感覺曲身一敬。
“看來，不是為師已然這么想。”
掌門揮了揮手中的拂塵，說出了別有深意的一番話來，““男身女相”，以后說話可要慎言，別再星月面前提起這事。他，一直以來都很在意的……”
“是，徒兒必當(dāng)銘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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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飄飄，寒風(fēng)起，灰沉沉的天空中，是一道暗淡的光影落下，以致俯瞰下去，底下的一片，盡是淺淺的冷色景致。校場上，那個少年和往常一樣，拔出身后的劍，全神貫注于練劍中。
少年一頭柔順的黑發(fā)隨風(fēng)凌動搖曳，藍(lán)白道服亦隨之?dāng)[動，輕挑的身姿下，映出他清瘦卻也秀氣的身子。他與生俱來便有著一張幾近完美的容貌，精致的五官，秀氣雅致的眉宇，和一雙似雪清靈，亦似暗夜般深邃的眼眸。然而，這張俊秀的容貌中除了充斥溫文爾雅的氣息外，還有那不沾煙火氣息的高冷感，猶如暗夜中的孤月。
這樣的他，讓人只要一見，便是難以忘懷。以致他走到哪兒，都會是他人眼中的焦點(diǎn)，目光皆隨著他遠(yuǎn)去，直至見不到他的身影為止，方能回過神來。
同樣的，純陽的弟子一律如此。
往往只要幻星月一出現(xiàn)，便會使得他們放慢腳步，所有的目光直視而去。
“那個就是掌門的二弟子嗎？還真是和傳聞中的那樣，“男身女相”的。如若不是穿著道服，我還真的會以為他是女子呢?！?/p>
“呵呵，這點(diǎn)不是你一個人認(rèn)為而已。幾乎所有純陽的弟子在見到他第一眼時，都會這么覺得?！?/p>
“不會吧！原來是這樣?。 ?/p>
“你小點(diǎn)聲，小心他聽到。聽好了，雖然他真的確實(shí)是極美、美得異常，可是啊……他很在意這一點(diǎn)，之前就是有人故意在他面前這么說，被他修理了一頓?！?/p>
“呃……”
“那時候我也在場，我也是親眼看到，太殘暴了。如果不是掌門和其他長老早早趕來阻止，想來那個人早就被他給打死了！就算還活著，也只剩半條命了……想想都覺得可怕?！?/p>
“這就叫做，“長得越美的人，越是危險”嗎？”
“總之，在幻師兄的面前，千萬不要提及他“男身女相”的事情。也不怪他這么惱怒，一個純爺們，一個男子漢，卻長得如此地妖艷美麗，就像個女子的模樣，誰能接受啊。更何況，還不斷被人以此用來嘲諷譏笑，甚至是衍生出污穢的想法……是我都會覺得惡心、厭惡?！?/p>
“等等，污穢的想法是……”
“就是你想的那樣。你大可去問問其他的弟子，那想法肯定是一、個、比、一、個、還、骯、臟。明白了吧?！?/p>
“呃……好可怕啊?？磥黹L得好看也不是一件好事。不過，我更好奇的是，幻師兄的實(shí)力如何？”
“比首席大師兄和小師弟遜色，但怎樣都比我們好。啊，對了，這個也別在他的面前說啊?；脦熜值男宰营?dú)來獨(dú)往，不喜與人交際，目中無人也是常事了，在師叔們那里都不討喜。他的脾性，想來也只有掌門可以受得了……有時候，真的不知道掌門這樣寬待他……”
究竟是偏愛？還是放縱？
呼的一聲，寒風(fēng)再次掀起，引得幻星月停下了動作，不自覺地仰望上空。目若朗星，卻獨(dú)添了一份孤落與迷茫，仿佛在隱隱中，關(guān)于他的流言就似這陣風(fēng)般，不知從何掀起，不知何時止下，只有越吹越高，愈演愈烈的時候。這張引來諸多爭議的皮囊，有人羨，有人妒，有人衍生臟污想法……
與其說這是上天賜予他的眷顧，倒不如說是，加注在他身上的“咒語”。
風(fēng)停了，但圍繞在耳邊，那窸窸窣窣低語聲則是起了……
又是誰在議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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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蒼茫，天色昏暗，不見夕光，是臨近夜幕降臨之時。這種時刻，是純陽寒氣最重的時候，弟子們通常不會在此時出外的。
幻星月亦是如此。
正當(dāng)他處理好事務(wù)后，便欲起身，準(zhǔn)備離開空無一人的藏書閣?？善谶@個時候，小師弟幻月吟走了進(jìn)來，喚住了他，還提著一壺酒，朝他走了過來。
幻月吟把酒壺一提起，看了這酒壺一眼后，便轉(zhuǎn)過頭去，正視著眼前的幻星月，依舊是那副純真、笑吟吟的容顏，輕聲道，“二師兄，現(xiàn)下有空嗎？師弟這兒有一壺好酒，不知二師兄可愿與師弟一同喝幾杯？”
幻星月不語，但眼神中透露出滿滿的戒備。
見此，幻月吟臉上依舊是那副笑盈盈的面容，繼續(xù)不依不饒地向幻星月發(fā)出邀請，“一會兒就好，師弟不會耽擱二師兄太多時間的。你就當(dāng)是給師弟我去圣池試煉前的餞別嘛~ 可好？”
聞言，幻星月依是面無表情，只是把頭一斜，一手扶著額頭，一手置在案上，雙目則是直勾勾地看著他這個小師弟，心中思慮了一會兒。片刻后，他才“舍得”把口一開，置下一語來，“一刻。就一刻，不能再多?！?/p>
“嗯，”幻月吟挑了一下雙眉，嘴角揚(yáng)得更高了，“全聽二師兄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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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熱酒下肚，身子暖了，周遭陰沉沉的氛圍也隨之變得有生氣起來。然而，這把酒對飲的二人之間卻是生硬得很。微妙的氣息纏繞著他們，都在靜待其中一方的開口來打破這僵局。
“二師兄，這酒的味道如何啊？”
果不其然，是幻月吟主動開口了。隨即，他又執(zhí)起酒壺，為自己滿上一杯，也為幻星月斟上，“平日里，二師兄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我又要受師父和師叔們的親身指點(diǎn)，真的是忙得很，我們之間要說上一句都是難上加難。難得今日二師兄肯與我共飲幾杯，大師兄和師父知道的話，定會開……”
“你有什么話就快說，不必在我面前繞著圈子說一大堆有的沒的。”
不等幻月吟把話說完，便被幻星月給搶先阻斷了。
幻星月本就是個話少、不聒噪的人，所以他能像這樣坐下來與幻月吟說話，實(shí)屬是難得?？墒?，那話鋒必定是直、準(zhǔn)、狠。
“二師兄不要這樣嘛，搞得師弟我好似預(yù)謀不軌是的?！?幻月吟繼續(xù)維持著他那嬌滴可人的作派，繼續(xù)和幻星月說著客套話來，“原本，幾位師叔和師兄他們知道我要去試煉，特意為我和大師兄辦了個餞別宴來的?？墒俏业肽钪c二師兄的情分，于是便推托了他們，來尋你了。誰想，二師兄你看似領(lǐng)情，卻依舊看不起我啊……”
聞言，幻星月嗤笑了一聲，笑著回道，“那我還真是委屈你了。不過，師弟你可曾想過，為何我總是要拒你于千里之外？為何我連看你一眼都不肯呢？這一點(diǎn)，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吧，嗯？”
聽到這話，幻月吟沒有第一時間辯解，反倒把唇角揚(yáng)得更高了，有些瘆人。這樣的他，比起白日里那個委屈巴巴的幻月吟，現(xiàn)下眼前的這個幻月吟著實(shí)是截然不同，滿是違和。幻月吟稍稍將自己的身子一傾斜，眸里悠然自得，“那我還真的是不清楚呢，二師兄~ 畢竟，比起眾人嫌，眾人厭惡和議論紛紛的你，我這般的乖巧聽話，又修為卓越優(yōu)秀，很難想象自己是哪點(diǎn)招你討厭了~還是說，二師兄，你、在、嫉、妒、我、嗎？ ”
此話一出，猶如一桶無形的冷水，愣是潑在幻星月的身上，使得他的臉色更凝重了。不得不說，這確實(shí)是個直準(zhǔn)地挑起幻星月心中的芥蒂，讓他愣是措手不及。
這一生中，幻星月除了這張令他困擾不已的“男身女相”外，就是這個小師弟的存在了。他身為前輩，在任何事上，都要被這個眾人眼中“貼心、乖巧”的后輩，有意無意地打壓一把，很是憋屈。無論是修行、實(shí)力，還是性子，都是實(shí)實(shí)在在地輸給了幻月吟。以致，幻星月心中不斷在扭曲，象征著平衡的天秤是倒了有倒，就沒有一刻是平衡過的。
“幻月吟，你真是人前人后兩幅面孔啊……早知如此會被你羞辱，這酒，我就不喝了?！?/p>
“呵呵，人家可是一番好意啊~ ”
面對幻月吟的惺惺作態(tài)，以及他那別有居心的話語，幻星月甚是感到不舒服。他看了那杯斟滿酒的杯盞一眼后，雙眼立即瞌成了一線，“哼，酒是好酒，偏偏對著的人很是掃興，可惜了這美酒了。”說完，幻星月隨即便立起身來，欲作離開。
“二師兄，且慢。” 幻月吟不慌不急地叫住了幻星月，手中捧起了那杯美酒，繼續(xù)說道，“我找?guī)熜执_實(shí)是有事的。”
幻星月止下腳步，背對著幻月吟，是真的一刻都不想與這人待下去了，“有話快說?！?/p>
“不知道……二師兄是否聽過，關(guān)于那顆封印在雪山禁地的“寶物”一事？”
“哈？你在說什么？那里是禁地，除了師父和幾位宮主可以自行進(jìn)入外，可沒有其他人能一探究竟了。你怎么就確定那里有寶物？”
幻月吟成功引起了幻星月的好奇心，他滿意地飲了一口酒，便述說起來，“嘖嘖嘖……看來二師兄是真的不知道呢。果然，實(shí)力不同，便是入不到師父的眼?！?/p>
“你——”
“別急嘛，我說的是事實(shí)。”
此時，幻星月袖中的十指已經(jīng)是栓成了拳頭，耐心與動手，皆是在一線之間。
“言歸正傳，這是我從師父他老人家那里聽來的。禁地里，封印的是一、顆、龍、珠。相傳，純陽始祖在某一天碰巧發(fā)現(xiàn)一條上古的黑龍閉關(guān)之地。此時的黑龍正要突破瓶頸，又遇天劫，是最虛弱之時。始祖便趁這個時候?qū)⒑邶埖凝堉橥底撸紴榧河?。也剛好黑龍那時虛弱得很，不知是誰偷了他的龍珠，這才讓始祖有逃跑的空隙?？烧l料這顆龍珠認(rèn)主，會有反噬的副作用，此等珍貴的寶物也只能作罷。始祖害怕黑龍報復(fù)，所以不敢正面歸還，便將其封印在禁地內(nèi)?！?/p>
“千年來，除了歷代的掌門和宮主外，其余人皆不會知曉，也不能踏入禁地一步。不過……師父吧此事告知我和大師兄而已，你說，是不是他已內(nèi)定好了往后我的宮主之位呢？二、師、兄?！?/p>
一開始的無稽之談，到最后的故意挑釁，幻月吟是一次又一次地在試著挑戰(zhàn)少年的耐性。他想看幻星月崩潰絕望的模樣，想看著幻星月因不公而聲嘶力竭的癲狂姿態(tài)，私欲之心再明確不過了。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一番無意的話，會導(dǎo)致自己在未來走上絕路，純陽亦引來天降大禍……
而聽者的幻星月則是在此刻，那命運(yùn)的齒輪，開始了扭曲般的轉(zhuǎn)動。一切都朝著預(yù)料之外，奔向分崩離析之時……
看到我的大總攻兒子了沒？
太帥了！朝朝在此宣布，這將是我筆下最攻的兒子！攻到我想給他改劇本了！
醉醉實(shí)在是太厲害了，直狠準(zhǔn)地戳中朝朝的喜好啊啊啊啊啊——最近只想填這個坑?。。?！
（這位親媽啊……克制點(diǎn)。）
下一章，大總攻兒子就登場了！然后嘛，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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